机构组织到本地5a景区的营地露营。

当天夜里,有几个附近工地的工人摸到了我们的露营地。

我到现在都记得,充满老茧的手摸上我的大腿时,那股黏腻的恶心的如同附骨之疽的噩梦感。

尖叫声四起。

被害的不止我一人。

其他女学生的家长很快陆续赶到,争吵着要一个说法。

彼时我的父母都在国外。

我哥住校,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

我又不敢麻烦裴江树的父母。

我只想到了裴江树。

手抖着给他打电话的时候。

我以为他会满口答应,立刻赶过来。

电话里的他含糊其辞:

「…我这边有点事。」

「你先一个人待会,好吗?」

「我答应你,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我了。」

「我向你保证!」

我失望地答了好。

学校安排我们去住了酒店。

当晚我不敢入睡,一闭上眼睛,都是那股来自陌生人的腌入味的烟臭味。

第二天,一脸疲倦的裴江树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

我再也没忍住,扑在他怀里哭。

裴江树险些没站稳,无奈地叹气,语气又有丝宠溺:

「小祖宗,我这不是来了吗?」

「怎么还哭成这样?」

哭完才发现,他是拄着拐杖的。

他告诉我,是打篮球受伤了。

躲过医院护士的重重阻拦,紧赶慢赶才到的。

我又愧疚又难过。

心疼地摸着他的伤腿:

「还疼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裴江树轻佻地笑了下,开玩笑般: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