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拒男性接触这一点,跟对西洲的治疗,有什么联系吗?”
祁风抬眸,静眸沉影,冷静分析:“有,我看过昨天的监控回放,你的心理问题是对傅爷执念太深,按理来说,你对傅爷灌输了很多母爱,可是据我了解的傅爷,他似乎并没有,获得过健全的母爱。”
说着,他条理清晰的敲着重点:“所以我判断你的心理问题,是在更早之前。”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沉沉的脚步声。
是秦淮川过来了。
他刚来,就听到大师兄的精准分析,不由的惊叹:“我还担心,你昨天没参加,可能有所难度,没想到你一下子就找到根源。”
祁风摇摇头,沉目依旧在白惠脸上游弋:“找没找到,还得看她配不配合。”
秦淮川亦坐下来,转眸就直勾勾的盯着她:“西洲到现在还没醒,您应该出您该出的力。
而且,很多事不是你想隐瞒,就能瞒得住的,如果你一直不说,那只有我们小辈亲自去查,或许还会查出更多,您不想提的事。”
两师兄弟在她对面坐下,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一点两点。
即便是优渥家庭里出身的白惠,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两天,经过他们一催在催,让她不得不联想到尘封的往事,那些不得不面对的痛苦,也入潮水般涌来。
她缓缓收起桌上的手,抿着唇角,略微发白。
去处理老师衣物的虞初,一进房间,就看到他们正虎视眈眈的质问老师。
她站的远着,视野更为宽阔,一眼看到老师不安颤动的手。
祁风的眸,犹如鹰凖般,猜到他猜的没错。
于是,又压低声线问了一句:“是在生下傅爷之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