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宋语鸢说着,拍了拍司机的椅背,示意可以启程,也准备挂断跟经纪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冷不丁的传来一句:“你是极简风格,所以我只帮你,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衣物,一些其他贵重的首饰我帮你收着,以后你要是需要,打电话给我,我再寄给你。
但是,我看到你枕头下面,压着一叠厚厚的华尔先生的杂志,我看页脚都起翘了……需要带上吗?”
闻言,宋语鸢的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刺痛。
仿佛视线也无端染上一片殷红,而她的瞳孔中,此时,也刚好只注视着陆斯年一人,心头突然间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撕裂般的痛意向五脏六腑席去。
“不……”
“不用是吧?我知道了。”那头应得很快。
“带上!”宋语鸢忽然语气很急,紧紧捏着手机:“麻烦你帮我带上!”
经纪人也似明白了什么,平时根本没见她这样紧张过,重重的应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