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眸光微敛，千万的礼服已经是天价了，但她分明听出了几分施舍的味道。

她的目光落在蒋瑜手中提的箱子上，半响，才慢条斯理的看向她的眼睛，微微挑眉：“你确定，这是你的礼服？”

“当然确定，笙姐，你有所不知，从小到大，我出席任何场合穿的礼服都是我奶奶亲手做的，那些礼服我都舍不得扔，存了一间房。”蒋瑜温柔的声音里也夹杂着几分高傲。

这样的待遇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众人羡慕不已。

就是古香儿也有些羡慕，毕竟，有哪个女孩子能拒绝华丽漂亮的晚礼服呢？

还出自傅老夫人之手。

不过，怎么感觉笙笙话里有话？

蒋瑜也听出来了，她并不生气，只是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反问：“笙姐，你该不会以为这是奶奶给你做的吧？”

话落，人群再次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