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撇嘴:“我儿子也不会水啊!”

苏老头:“……”

活该你一辈子受穷!

苏老头这例子其余人算是回过味来了,纷纷点头。

苏尘问:“婶子叔伯,还有要算的吗?”

20块钱并不便宜。

再说了,谁知道苏尘是不是真的算得准?

犹豫了一阵子,最后也只住在村尾的赵兴摸出了20块钱来。

苏尘看着他从塑料袋里数出一张张一块钱,神色淡淡。

刘春花有些不忍。

她压低声音:“阿尘啊,你这赵叔没什么钱,要不,还是不收了吧?”

苏尘摇头。

刘春花叹了口气不吱声了。

赵兴如今四十来岁,老婆早年去世的,他是又当妈又当爸地把两个儿子拉扯大,还都读了镇上的中学,可惜成绩不太好,读不下去,最后被他托关系送去了城里的工厂。

工厂效益差,近半年工资都发不出来,愁得赵兴几个月都没睡过好觉。

他问的是两个儿子继续在工厂好,还是外出打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