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梅久便是一怔,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砚辞。

他勾了勾唇角,问道:“你在想些什么,不重要,现在我想干什么,你可知晓?”

他语气仍旧波澜不兴,可重音分明放在了干字身上。

梅久赶忙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

不是她色厉内荏。

实则是那日被傅砚辞折腾得险些去了半条命。

傅砚辞算是鳏夫吧?又曾带兵打仗,身体条件优越,那气力仿佛使不完,冲锋陷阵是个好手。

杀敌用起来应该不错,可帐子里都用在她身上……

委实是吃不消,也委实弄怕了她。

傅砚辞许是也没真想在此处要了她,不过是警告她别在惹火而已。

见她乖乖垂了头老实了,他也平心静气,将心火给压了下去。

冷哼了一声,“没用的小东西。”

梅久:……

“公子,热水烧好了。”

傅砚辞嗯了一声,挡住了梅久的身子,外面来人提水,很快将净房里的浴桶给倒好了水。

等人都下去,傅砚辞打横将梅久抱起,走到净房将人放进了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