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萧衡讲话太正经了,虞晚柔觉得没意思,连着点了好几下头。

唠叨道:“好了好了,陛下,臣妾心里清楚,臣妾才不会将自己给伤了呢。”

“嗯。”

说完他心满意足的再次将人拉进怀里。

婉婉躺在他怀襟,难得的清凉午后,没有奏折需要处理,也没有那些烦心的琐事,萧衡欲眼望穿透过窗外绿油油的桂花树,满眼含笑。

可她的意图还没达到呢。

晚柔伸出玉手攀附上他的颈脖。

皱着眉有些害怕的说:“陛下难道就不好奇臣妾去了哪,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吗?”

闻言,萧衡才算是反应了一些过来。

将面前的人儿端正在他跟前。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番,松了口气,她无事,于是他又躺回太妃椅。

见她这般可怜样。

他问:“说说看,婉婉都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听见他回答,晚柔面上害怕才消失了些。

面对着他,面面相觑道。

“臣妾那日本想着去罚一罚吴常榕,谁知吴常榕却说臣妾的身上缠了一股邪气!”

虞晚柔边说边蹙眉,仿若那日经历还历历在目,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