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失去了神采,他扶着墙绝望走了。

兄弟就这么吃上了牢饭。

容泽州他们瑟瑟发抖。

不过,没人出声同情马悬,他们可没犯过罪啊!

只是,马悬走了以后。

容泽洲他们不敢再吱声。

包厢寂静的厉害。

“接风宴继续啊……”

修长的手握着酒瓶,闻白宴转向顾铭耀,笑道,“顾少,我庆祝你回来!”

顾铭耀可没心情再陪他喝酒,沉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以前可不会觉得闻白宴是痴情种,只以为这人压根没有七情六欲了。

“你这几年闹得动静大,现在又来了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闻白宴嗤笑,“别操心了。”

他半垂着漆黑的双眸,浓郁的暗光都被隐匿。

闻白宴对陆初然不敢提爱,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闻白宴只知道那兴许是曾经的执念,渴望把一个纯白无瑕的灵魂拽进他这座深渊。

他就是如此不堪卑劣,黑暗的不见光亮。

可是,闻白宴没想到他会放过她两次。

一次是她年少不谙世事闯入他的世界。

他有了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