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周末,卓岸约他们两家喝早茶。
张岁礼和周程舆两个最小的坐一块聊天,大人们聊他们的话题,俩小孩一点都不感兴趣,周程舆热情给张岁礼推荐游戏玩,张岁礼一点兴趣都没有,周程舆说:“我哥也在玩,你真不玩吗?”
“周程路不是不爱打游戏吗?”
“不爱打不代表不打,我哥其实打游戏可厉害了。”
张岁礼百无聊喝茶,说:“那他有没有问你什么?”
“问我什么?”周程舆懵懵地。
“就是有没有跟你问起我?”
“他连我都不问,问你干嘛?”周程舆故意这样说,他哥哪能不问,两天一个电话,十句有八句在问她。
张岁礼握了握拳头,又松开,心里嘀咕:周程路你等着,你死定了。
周程舆欠欠的语气说:“我哥寒假就回来了,你想知道什么,到时候你问他去呗。”
“他什么时候放寒假啊?”
“不知道,大学应该和我们差不了几天吧。”周程舆往嘴里塞一个烧麦,“我说张岁礼,你放一百个心吧,我哥跑不掉的,他毕业回来要接管我爸的律所,我爸都给他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