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摸了摸她脸颊,“不哭,已经没事了。” “咳咳。”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张贺年和秦棠齐齐看过去,是严冬来了。 “我来的不是时候?” 秦棠立刻离开张贺年的掌心,耳朵泛着淡淡一层粉,她连忙说:“不是,快进来坐吧。” 秦棠倒水递给严冬。 严冬礼貌道谢,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张贺年,又看秦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棠明白了,说:“我突然想喝奶茶了,我出去买奶茶。” 病房的门打开又关上。 严冬这才开口:“你伤怎么样?”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