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城费力理解着现代词汇,“脑子里缺少鲜血?”
她为难的看向男人,“对,你能理解吗?”
萧景城板着脸摇摇头,“不能。”
……
趁着昏暗的烛光,守着老爷子,凌锦意上了一堂简易的生理知识课。
“人是有心,鲜血从心出发循环四周,老人年纪颇大,鲜血流不到脑子里,脑子缺血,就会这个样子。这样能明白?”
坐的远远的阿英一点头,“明白,水车的力不够大,没能把水送到位。”
凌锦意用手指点了点,“可以这么说。”
萧景城满头黑线,无奈道:“那如何给推动水车?”
“人心不是水车,无法用力,只能慢慢的养。”
凌锦意啪的声,又拿出一包银针铺开,同款无奈的口吻,“以及扎针。”
病床上萧老爷子的脑袋都快扎成刺猬了,饶是萧景城看了,头皮都有些的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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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西沉。
阿英候在一旁止不住的打瞌睡,屋内众人都静静地立着,不敢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