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笑了几声,“没有,哀家还是最疼星河的,快!让我看看什么事把你难住了?”

谈及正事,星河收敛了神情,一翻手,将折子递了上来。

仍然是萧家萧老爷子告病的折子!

宇文海在旁,神色郑重道:“回京半个月,左监察使一直在病重,不光卢家的事耽搁了,连都察院都换了天,微臣陪圣上看来几封折子,都在控诉右监察史独揽大权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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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凌锦意听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在珠帘后昏昏欲睡,一直到李胜的细嗓子把她给惊醒。

群臣散去,她忙拦住转身要走的萧景城。

几日不见,男人清瘦了不少,黑眼圈和疲态爬上了面孔,寒梅香却更浓了。

萧景城找个背光的角落,拱手道:“时值秋税漕运,微臣需要去查户部的账,多有忙碌,望太后恕罪。”

话说的客气,凌锦意还是听出来背后之意。

老子很忙,没空。

凌锦意直言道:“老爷子的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