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愿透露身份,只说自雒来,主公会愿意见他的。”

闻言,贾道笑道:“看来有些人比郭公还心急。”

“如此,周彻死矣!”

周彻防备心很重。

在骑营周边,尽可能的安插了眼线。

上午,他便收到消息:护河骑营南移。

不管对方有没有阴谋,他第一时间将消息上传给尚书台兵曹,并要求对其他各营进行调动,防护盐厂。

兵曹回复:骑兵属正常训练调动,暂时未发现大规模贼兵集结,擅动各营防护体系不合理。

这个回答没有任何毛病。

朝廷驻营有一整套的程序,不能说你怀疑有动静,就马上跟着乱跑。

但周彻依旧不敢松懈,眉头紧锁。

“殿下担心骑营调动,河东贼会来袭?”甄武问道。

“不得不防。”周彻点头。

甄武挠了挠头:“那咱们先撤回雒京之内?”

“这不可能!”周彻摇头,道:“说到底,盐厂是我们的,我们撤走岂不是将东西拱手让人?”

“再有,若是阎成一训练,我们便要躲着,不是让他牵着鼻子走么?”

贼人会来袭还好,倘若贼人不来袭呢?

阎成动一次自己就跑一次,那这盐厂还干个屁,倒不如让给其他人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