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坏一点,甚至可能连命都会送在岭南。
卢氏再气裴钰这个儿子,也没有想过要他去死,当下,听到晋阳长公主,立刻讽刺了一句:“殿下,这里是镇国公府,不是您的公主府,您要是想耍威风,还是回您的公主府耍个够。”
卢氏阴阳怪气完,又说道:“阿钰再怎么样也是镇国公府的子嗣,就算你是长公主又如何?”
卢氏声色俱厉道:“老太太可还活着呢,轮不到你来执掌镇国公府,她老人家若是知道你这样残害子嗣,看她能不能容得了你这个毒妇!”
晋阳长公主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有宫人跪坐在一旁替她擦手,另有宫人从一旁捧着干净帕子的宫人手中拿起一条,将她的纤纤玉手擦干。
晋阳长公主由着他们伺候,神情却很慵懒,像是才记起还有她这个人,“你要是不说,本宫险些把你忘了,你们母子情深,裴钰一个人去岭南,你定是不放心,那就陪他一道去吧。”
卢氏愣住了:“这话什么意思?”
晋阳长公主没说话,侍奉一旁的女官适时开口,微笑道:“二夫人,就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卢氏觉得晋阳这个贱人真是疯了,冷下脸道:“我可是范阳卢氏的女儿,二房的当家主母!”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