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端端地哭什么?”

幸婕妤顺势倚在皇帝怀里,捻着帕子哭起来,“臣妾实在心疼陛下,一想到外面对陛下这样误会,臣妾心里就难受。”

皇帝眼皮一挑:“哦?为何?”

幸婕妤抽抽噎噎,着几分小姑娘娇娇气气的哭法,红着眼睛说:“不知情的人,怕是都以为是陛下苛刻,可实际上陛下是爱之深责之切,若非那样器重太子,怎么可能会因此动怒呢?”

这些话实在说到了皇帝心坎上。

皇帝紧紧注视着幸婕妤,像是透过她在看从前的皇后,又像是在看一朵袅袅婷婷的解语花。

幸婕妤好似没有注意到皇帝在看她,语气有点小小埋怨,“旁人不知情就算了,可太子殿下跟您相处那么久,怎么也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皇帝也有这个疑惑。

是啊,为什么呢?

这些年,太子年纪渐长,再也不是幼时会追在他身后喊父皇的孩童,而是对他多了些防备。

就好像,他这个父皇会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