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
安琳抬眸望着覃牧。
她说了太多话,不太确定,他指的是哪句。
覃牧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语气温和地说:“姚德纬不爱她,还和他的初恋情人生了孩子的事。封婉凤肯定是知道的。”
安琳忽然就不想说话了。
“睡觉吧。”
“安琳。”
覃牧眉峰轻蹙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间就心情低落。
“我困了。”
安琳说着,身子滑下去躺在床上,覃牧眸光动了动,也跟着躺下,侧了身,把她搂进怀里,“安琳,我们要个孩子吧。”
安琳身子微微一僵。
这段时间,覃牧没有再提这个问题。
他虽然每晚搂着她睡觉,但也只限于此,他答应过,不会勉强她尽夫妻义务,就真的不曾勉强。
她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需求。
可他们竟然能做到纯粹的睡觉。
此刻,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伴着沙哑地声音钻进耳里,她的心跳,便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
“安琳,你不是封婉凤,我也不是姚德纬。”
覃牧的话,化为一只无形地大手拂过安琳心脏,她心里的难受,被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替代,虽然还僵滞着身子,可潜意识里,却有些相信他了。
“安琳,上次的感冒,我是故意的。”
见她不说话,覃牧也没有再有别的动作,就那样抱着她,许久后,他幽幽地吐出一句。
安琳惊愕转过头来。
那晚上,她虽然心里闪过一丝怀疑,可也只是那一瞬间的怀疑。
“你故意感冒的?”
覃牧点头,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答非所问地说,“我不会哄女人,也不懂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