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好像每次画展，“ZY”画的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大多都是这些，但是穿的衣服都不一样。

叶翩然后背泛起一丝凉意。

脑子嗡嗡的，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脸有些发白。

抬头盯着正握着画笔在画纸上勾勒着女人轮廓的言余松，只觉得他那张平静无波的脸，骇人的要命。

言余松斜眼看了她一眼，暗红的唇勾了勾，依旧细细的勾勒着女人的脸型。

“很吓人？”

寂静的画室响起言余松低沉的声音，被门外冷风吹散着，阴森森的。

叶翩然挺直脊背，佯装淡定，微抿了抿嘴：“言先生你画的太逼真了，这些画就像是真的一样，自然看起来有些吓人。”

“不过我胆子还没有那么小，我挺好奇的，言先生在外绯闻不断，光是能数的上数的，就有好几位夫人，为什么这么多年，坚持只画这一位小姐。”

“虽然她的确是长的倾城绝色，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长的好看的女人，凭言先生的地位，估计想要上赶着贴上的漂亮女孩，肯定是一大堆吧！”

叶翩然红唇微启，徐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