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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夜枭将谢锦一路拉进他的房间,做的却不是他人想象中的那些事。

他在谢锦的口中塞了一颗解酒丸,声音中有些无奈:“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是个这么好酒的人。”

谢锦吞下丸子,撑着头有些迷糊地说道:“我怎么在这里?”

“清醒了?”

谢锦眯着眼看向夜枭:“我根本没醉。”

夜枭笑了:“你这还没醉?今日你怎么了?居然喝成这样。”

怎么了?

谢锦眼神迷离,想起了那天看见的那个背影。

起初她以为是他来了,但后又反应过来,容惟许此时应该在王府盼着自己早日回去放他自由呢,怎么会追到这里来。

是她没出息,只看见这一和容惟许极为相似的背影便心神震荡。

好似爱容惟许已经快成了她的本能。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几经生死,又故意不去想容惟许,她便以为这人已经从自己的心中拔根而起。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忘记容惟许,是一次刮骨剥皮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