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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的脑海中似乎有两个小人再打架,为了不让她再混乱下去,她只得再次催促:“你不说,我就走了!”

容惟许看着人渐渐急躁起来,嘴角的弧度又增加了几分,他知道时候到了。

“几日前,我见了容书。”

谢锦此刻怎么想听别人的事,遂说道:“提他作甚。”

“我知你还未与他圆房,作为你的正夫,我也该做些规劝妻主的事,故来寻你。”

“规劝?”谢锦愣住,“劝我做甚?”

“圆房。”容惟许的嘴中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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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脑袋瞬间变成了一堆浆糊,许久之后才明白容惟许言语中的意思。

又是容书!

怒火压过其他情绪瞬间烧上了她的头顶!

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指着容惟许怒骂道:“容书是你爹吗?你这么处处为他考虑,连我睡不睡他你都要管?”

与谢锦暴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容惟许的漫不经心,此刻的他还有闲心饮上一杯香茶。

仿佛谢锦越愤怒,他就越淡定。

容惟许欣赏着由他挑起的愤怒,好一会儿才说:“我当然是为了妻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