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一瞧,惊讶道:“这不是好几年前,你替王夫绣的那个吗?”
“王姬居然还带着。”
什么叫………替王夫绣的?
谢锦的眉就像那被揉皱的纸张一般,越来越皱。
她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想,看着两人没有离开的迹象,她便竖起了耳朵更加仔细地听着。
司书的声音随后传来:“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些紧张,仿佛想要隐藏什么,但是司琴却毫不在意地说着:“本来就是嘛,之前王夫的父亲非要王夫绣个荷包给王姬,说是以表情意,可王夫不耐烦做这些事情,不就把这件事交与了你。”
说着。司琴抢过了荷包又开口道:“你看这针脚、这料子,可不就是当年你绣的嘛?”
司书没有再否认,只是说道:“王夫有没有说过,进了王府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这话,司琴就不乐意听了。
司书越不让他说,他就越要说:“少拿着鸡毛当令箭,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装什么装!”
一旁的谢锦则听傻了眼,心脏不禁痛了一下,自己日日珍视荷包,竟然不是惟许亲手所做……
谢锦舔了舔上颚,只觉得从心里漫上的苦涩充满了整个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