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涛吐出一口烟,“回老家吧,这件事我成所有部队的反面教材,都拿我当笑话,偏偏我也是真不争气,外面混不下去,老家还有几亩地,死不了。”

就是不甘心啊。

他从十五岁就当兵,没有背景,全靠死拼,死命的熬,用二十多年坐上政委的位置,如无意外,他明年还会晋升。

可谁能想到,一时疏忽,他竟沦为笑话,灰溜溜的退伍。

丁立涛再呼出烟,看向严刚,“刚子,我真想回到你媳妇提醒我的那一天早上,我一定会做出正确抉择,绝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严刚轻皱眉,直起身。

“你错了。”

“恩?”

严刚眸底透着几分失望,他轻扯唇角。

“丁哥,你是一个接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你应该比我媳妇更敏锐,但你现在都没有察觉,事情其实是从你媳妇接受对方三套铺子开始不对的。”

丁立涛一怔,他下意识辩解,“她们姐妹情深,我没多想。”

可谁家姐妹情深,出手就是三套铺子,近十万块呢?

还是太不警惕了。

不如他媳妇。

严刚不是个多话的人,等丁立涛的一根烟抽完,他就告辞回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