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刘县令打着哈切,表情慵懒的走了出来。
猛的拍了下桌面,略带气愤的叫喊:“混账,何方刁民,竟敢大闹公堂?”
林云迈步走了进来,掷地有声的回应:“刘县令,草民此来,有要事相告!!!”
看着来人的容貌,刘县令惊了一跳,连忙走上前来迎接。
甩了甩头,清醒了下:“林公子,这大晚上的,什么事还让您亲自跑一趟?”
献媚的表情妥妥的一副小人嘴脸,林云倒也没有过多计较,神色略显焦急的催促道:“刘县令,速速让人通知城内的百姓立刻撤离!”
“撤离?”懵逼的神色充满困惑,生怕自己听错了一样:“林公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好端端的让百姓撤离属实为难本官!”
“我没跟你开玩笑,金沙河堤坝马上就要塌了,在不撤离所有人都会死在这!”
林云一脸严肃的说道,刘县令不由得皱起眉:“金沙河堤坝的确裂了道缝,这件事本官也是有所耳闻,但裂缝又岂会导致堤坝崩塌?”
林云叹了口气,连忙开口解释:“裂缝的确不会,若是有人破坏,后果又当如何?”
“破坏?”刘县令笑了笑,毫不在意的道:“林公子,你未免有些杞人忧天了,谁会冒着杀头的风险去做这么无聊的事!”
“我得到确切消息,李海渊还没有死!”
“没死?”
“他为了杀了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说不定堤坝现在已经塌了!”
“不可能吧?”
刘县令止不住的倒吸口冷气,他也知道李海渊和林云有仇,但对方身死之事可是全城百姓皆知。
看着对方疑虑的神色,林云暗暗的有些焦急:“刘大人,时间不多了,在不走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刘县令眉头紧锁,一时间陷入两难,虽然想要讨好林云,可这件事却绝非儿戏。
倘若堤坝塌了,他或许会有功劳。
倘若堤坝没塌,他一定会有罪责。
而且,这个罪还不轻,他就是个小小的知县根本承担不起。
良久,深深的叹了口气:“林公子,让全城的百姓撤离,上面要是怪罪下来... ...”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漆黑的深夜下幽幽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