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宁绯的。
“妥。”温樾捞起宁绯,相当绅士,但依然看得纪徊眉心直跳。
他好不爽啊,他心里刺挠,快要刺挠死了。
那本来应该是属于……他的。只有他能碰。
温樾将酒杯塞到纪徊手里拜托他带回晚宴现场,随后夹着宁绯护送她回房,纪徊在他们身后下意识迈开腿要追一步,又猛地刹住了。
谁都可以,只有他不行,只有他碰不得宁绯。他一碰,宁绯就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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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樾,我头好晕。”宁绯低着脑袋,摸索着打开房门,“你帮我和因努斯说一声,让他别——担心……”
担心两个字还没说完,宁绯一头栽倒在床上,跌进柔软被子里。
温樾说,“你别给自己闷死。”
“我已经要被自己气死了……”宁绯想要伸手攥紧床单都没力气,手指还在僵直状态,“我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我……”
温樾因此看见了她手上的伤疤。
难怪……会自残。
她创伤太重了。
温樾说,“你得好好吃药,你别总是逼自己,越是这样越应激。”
“是不是很丢人?”
“是的。”温樾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我只见过你高贵冷艳的样子。”
宁绯流眼泪,“那我希望你晚上能喝多,直接断片,然后忘了。”
温樾乐了,“我争取。”
“不行就让纪徊开车撞你,把你撞失忆。”宁绯说,“你胳膊听使唤吗?能不能麻烦帮我擦一下眼泪?我眼泪流嘴里了,好苦好咸啊。”
她躯体化得厉害,现在抬不起来手臂,一抬起来还挺招笑,乱哆嗦。
温樾给她擦眼泪,“你以前怎么过来的?”
“眼泪拌饭过来的。”
“难怪你那么瘦。”
“你摸我哪了。”
“腰。”
“混账。”宁绯又哭了,“你得付我钱,以前只有纪徊摸过,你得付我钱,我不给人白摸。”
“宁绯。”
“干嘛?”
“问你件事。”
“我不想回答。”
“你是不是其实酒量很差劲?有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