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长老把银针放在桌案之上,叹了口气:

“行了,起来吧!咱们爷们犯不着说这些,当初你师父嗝屁之前特意叮嘱我照拂你,我自然得尽到师伯的责任。”

司马宗主:“……”

咱就不能说话文雅一点?什么叫我师父嗝屁之前?

哪怕你说咽气也行啊!

司马宗主瞧见淮长老还在那跪着呢,就说道:“师伯,您看淮长老他?”

毕长老瞥了淮长老一眼:“你也起来吧!”

淮长老这才站了起来,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决定轻易不说话了。

这位毕长老太难缠了,不一定哪句话就踩他猫尾巴了。

不说别的,那些银针还在桌子上面放着呢!

这要是一扬手,不得把他给扎成刺猬?!

奇怪,宗主不是说这位一直在俗世折腾吗?怎么这修为看起来深不可测的样子?

司马宗主刚才是太紧张了,现在平复了心绪之后,恢复了平时的长袖善舞。

又是茶水又是糕点灵果摆了一桌子,对着毕长老嘘寒问暖。

毕长老拿着银针扎着果子啃了两口,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