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手比自己只高出一点，他们还能满怀斗志。

但是当对手完全碾压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争强好胜的勇气了。

太强了！

比不过，根本比不过！

这回他们也不怀疑万符炼心洞有问题了，更不怀疑凤溪投机取巧了。

甚至于想到此时在洞里的沈芷兰，好像也褪去了那层光环，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他们推崇。

段长老有了一个想法。

一个有些大胆的想法。

一个有些不太好说出口的想法。

说还是不说？

段长老在进行了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他不合群的名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做点出格的事情也没人和他计较。

想到这里，他看向凤溪的目光变得无比的热切。

凤溪有一种熟悉感。

当初在琅隐渊，她那二十四节气师父想收她为徒的时候都是这种目光。

一会儿他提出来，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唉！这人优秀了实在是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