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必惊讶，出门在外总要有些自保的手段。”白澜言罢，递过去一张纸条。

其上写了两条三条誓言，内容大意为‘此后不可行对白澜不利之事’，‘不可成为龙傲天的后宫’，‘不可与白灵相交’。

“此前我答应过你，会为你指一条明路，但为了你我双方的合作顺利，在这之前，你需要发下心魔誓言。”

合作之前需要签保密协议，这很合理吧。

尤其是凝嫣此人，长得貌美，炉鼎体质，资质上佳，三条buff叠满，全都是龙傲天的喜好。

凝嫣神色一顿，目光在三条协议上缓缓略过，神色略有些奇怪。

第一条誓言十分合理，但这第二三条誓言，是否有些过于奇怪了？

“道友，这...二人到底是何人，我连这二人的面都未见过。”凝嫣眸中全是疑惑。

“此二人是我的宿敌。”白澜坦然开口：“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连他们的面都没见过，发下心魔誓言，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好像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