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欠着,吃完再买。”贺言彻把剥好的鸡蛋放她面前。
林鹿笙:“……”
接下来,两人谁也没说话。
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林鹿笙看到他的眼睛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贺言彻行得很,谁说不行的?
约莫二十分钟后,林鹿笙拿餐巾纸擦拭嘴角,“去哪谈?”
“房间。”贺言彻道。
“行。”林鹿笙点头。
两人回到房间,贺言彻想跟她坐在一起,林鹿笙不愿跟他坐一张沙发,让他坐对面。
贺言彻目光盯着她,静默了一会儿,“真没不舒服?”
林鹿笙现在听不得“舒服”这两字,冷下脸,“都说没事。”
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贺言彻眼眸深处似有灼灼火焰的燃烧,“不舒服要说,别害羞。”
“我没害羞,”林鹿笙抡起一旁的抱枕砸向他,“有事快说!”
昨晚他很温柔,一直在注意她的感受,生怕她有阴影,后半夜就变了,变得疯狂,凶猛。
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接住她扔过来的抱枕,眼眸中缱绻着一丝笑,那抹笑瞬间消失不见。
“为什么骗我?”
林鹿笙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神色淡然,“当初你那样对我,我为什么不能拿这个骗你?”
贺言彻拳头握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