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满意这个答案,“刚开始你对我也没感觉,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你,把你撩出感觉了。”
“如果梁悦也像我这样死皮赖脸撩你,你会没有感觉吗?”
贺言彻满头黑线,“梁悦像你这样,早就没你什么事了。”
林鹿笙脸色一变,“如果没有梁悦,换做别的女人缠着你不放,你也会慢慢喜欢上她?”
贺言彻沉默片刻,“世界上没有如果,别做这种假设。”
林鹿笙:“。”
她想起那次商业晚会,梁悦被下药,失控抱贺言彻,贺言彻二话不说就推开,恶心想吐。
她忽地凑近他,问:“别的女人碰你,你为什么会恶心?”
贺言彻脑中闪过那些污秽的画面,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拳头握得非常紧,手背青筋暴起。
林鹿笙察觉到他的异样,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贺言彻情绪不对劲,他压下心底的恶心,“没事。”
知道他不想说,林鹿笙不再追问他,腰间突然出现一只大手,男人轻松地把她抱坐在腿上。
这是贺言彻第一次把她抱坐在腿上,还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
冷欲交织的雪松香萦绕在鼻端,林鹿笙呼吸微乱,只要她稍微靠近一点,就能吻到他。
她盯着他的眼睛,声音裹挟着笑意,“贺言彻,你变得好快啊。”
贺言彻身形微僵。
林鹿笙说:“我以前那样撩你,你一次又一次推开我,还把我推下床,还让我……”
林鹿笙突然被他捂住嘴。
她睁着一双潋滟美眸瞪他,讲话含糊不清,“你捂我嘴干嘛?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