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林鹿笙今晚喝了不少,躺床上都觉得脑袋难受。

屋里一片寂静,林鹿笙摸了摸脖子的项链,转头看旁边。

男人平躺在床上,昏黄的夜灯勾出他深邃的面部轮廓,鼻梁高挺,侧脸轮廓优越极了。

许是喝了酒,林鹿笙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想起男科医生说的话,她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掀开被子压在他身上,两手撑在他身侧,她忽地低下头。

柔软的发丝扫过贺言彻颈侧,轻微的痒意袭来,一个吻落在他唇上,他反应过来推开她。

林鹿笙猝不及防摔在柔软的床上,唇上似乎弥留他的味道,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

这一幕被贺言彻看在眼里,他冷着脸,“不睡就出去。”

林鹿笙轻哼一声,“不就是亲你一下吗?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贺言彻冷笑,“你被人莫名其妙强吻,你不生气?”

“肯定生气啊,我又不是莫名其妙就强吻你,我是故意的。”

贺言彻:“……”

空气陷入安静。

林鹿笙背对着贺言彻,“贺言彻,你帮我把项链摘了。”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他摘项链,她使劲摇晃他的手臂,开始撒娇,“快起来帮我把项链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