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掌心摩擦到破皮渗出血,泥土混进血肉里,看着就疼。
“他要带我进工厂里,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进里面就完了,我狠狠踹他裤裆一脚,转头就跑。”
为了在贺言彻面前卖惨,以博取他的怜惜,林鹿笙把后面发生的事描述得很惨,灵活灵现。
听她描述,贺言彻脑海中不禁浮现她被逃跑,被踹的画面。
坐在前面的司机听得心惊胆颤,大气不敢喘,连呼吸都放轻了。
贺言彻眸色深沉晦暗,内里蕴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去医院。”
到医院后,医生给林鹿笙做了全身检查,她身上都是皮外伤,那一脚踹得重,摔得全是淤青。
此时的医生在给她掌心消毒上药,林鹿笙疼得小脸煞白,小声喊疼。
“疼疼——”
贺言彻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他眼皮都没动,脸色平静无波。
林鹿笙抬眸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她撇了撇嘴,“你有没有良心?”
贺言彻不悦地皱起眉心,讲话一针见血,“没良心我会去救你?”
林鹿笙义正言辞,“救我是你作为丈夫应该做的,我现在被疼呲牙咧嘴,你是不是应该关心我?”
“我关心你就不疼了?”
林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