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一肚子气。

他虽然一直嫉妒自己哥哥,可那毕竟是自己亲哥哥,他只想把自己的成就给自己哥哥看看,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他口中的小废物。

“爹,您不是叫我回来帮他吗?他犯啥事了?怎么帮?”

拓跋轩腾地站起来:“我求你帮了,要你多管闲事?”

酸涩在喉头凝成硬块,恨意在胸腔蔓延。

他没想到,仅仅只进入泥腿宗半个月,拓跋宇,就能破开他堂堂一个战宗的防御!

二十年焚膏继晷,悬梁刺股,而眼前这个斗鸡走马的纨绔,竟用半月光阴,就将他的多年苦修碾作齑粉。

怎不可笑?

拓跋轩心头苦涩,也无力再纠缠。

只感觉自己的一生,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抬腿,就要离开。

袖子却被猛地扯住。

“有病?”拓跋轩语气不善。

“你犯啥事了?”拓跋宇凝着他,不依不饶。

拓跋轩挣扎着想要甩开袖子,却被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