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洛邪的脖子上多了一条虚幻的狗项圈。

“老实待着,别想着搞事,否则,项圈随时会炸。”

洛邪噗通跪在地上:“尊上,请您饶了我,我绝对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凌肆问:“秦烈哪去了?”

依旧是这个问题。

洛邪都要哭了:“尊上,秦烈陶俑,他上次受了伤,还在第二重天的炉子里修补……我发誓,我一个字都没有撒谎!”

他哪里敢撒谎啊。

就算他的真身过来了,也只有下跪老实交代的命。

“是吗?”凌肆冷笑。

在秋千上翘起一条腿:“秦烈一日不回,你便一日不回。”

他指着院子角落里的犁耙:“今天把五亩地犁完,犁三十遍,确保地里没有杂草,敢停,项圈就炸。”

洛邪浑身僵硬,他这辈子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哪里做过泥腿子的活儿?

可他敢说一个“不”字吗,不敢。

他像一条狗一样爬到犁耙旁,将它套在自己身上:“是这样吗尊上?”

秦悠悠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站在山头环视下方,不清楚自己在哪儿。

从芥子袋里拿出传信符,她写下周围的大概地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