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错了什么吗?她孝顺父母、敬爱兄弟、关心老幼、呵护子民。”
“她为她的民族而努力奋斗,甚至多次身陷险地,几乎付出了一切。”
“她唯一做过的错事,可能就是爱错了人。”
“但就是这一件事,几乎要毁了她。”
周元沉默。
他理解李玉婠的话,也理解完颜黛婵,但这就是立场,没有人可以改变。
李玉婠叹了口气,道:“庄玄朴那一掌,即使没有用全力,也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我去的时候,她已经病得很重了,整日咳血,浑身剧痛,提不起精神,也睡不着觉。”
“如果没有我,这样的日子她起码还要熬上半年。”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你对她的伤害,她心死了,一度有自杀倾向,若不是彩霓一直照顾着她,或许她已经死了。”
周元认同这样的事实,但所谓的伤害,他不背这个锅。
客观来说,各为其主,谁又算什么伤了谁?
李玉婠道:“我帮她治伤,也安慰了她,但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