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压重几分,热气凝在她耳后凝成湿雾。

薄唇轻轻吐出一句:“你若心静,就算不上打扰。”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神态,都如同正人君子。

然而,算不上打扰?

她身下又不是没知觉,他还说这样的话。

她忽然仰起头,见日光掠过男人纱布下高挺的鼻梁,使他蒙住眼睛的容貌更显禁欲气息,下颌勾勒出冷峻线条,让人挪不开视线。

指尖抚上他绷紧的喉结。

喃喃着念出一句诗,朱唇不经意间擦过对方唇角。

“……御笔朱砂批未竟,偏教雪腕夺狼毫。”

妖妃以研磨之名,夺了君王批阅奏折的笔。

怎么能不算是,明晃晃的用美色误她。

墨池霄缠着她发丝的指节猛然收紧。

跌落的书册扑起尘埃。

她的脑袋忽然被他的手掌掰正,感受到对方的唇擦过耳垂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