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霁顿了顿,又补充道,“娘亲不必在意他叫我什么,他们东离国民风开放,都是管朋友这样叫,只是个称呼而已。”

陈清莞恍然大悟,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这些年她虽一直被幽禁在老宅,但这些日子也听闻东离国经济高度发达,尤其是在他们国家那位摄政王把持朝政后,更成了一个极为神奇的国度。

听说东离国的女子不仅能穿着露出肌肤的衣物大方上街,甚至还能主动向丈夫提出解除婚姻。更有甚者,还有一妻多夫这般令人咋舌的现象。

因此如今听女儿这般解释,她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陈清莞自幼在侯府接受教导,即便历经十年磋磨,依旧保留着端庄闺秀的风范。

她当即露出温婉的笑容,态度热情地说道:“原来是初儿的朋友,快请进。”

晏弃面带微笑,语气十分自然:“谢谢伯母,您不觉得我打扰就好。”

陈清莞听到这话,只觉得这孩子长得好看又有礼貌,连忙摆手:“怎么会,我还是第一次见初儿的朋友,伯母当然欢迎你。”

屋内,客栈掌柜为陈清莞找来的贴身丫鬟名叫小月,瞧着十四五岁的模样,十分伶俐。

见有客人来,陈清莞立马吩咐小月去倒茶。

趁着母亲转身的间隙,姜初霁毫不犹豫,伸手去抓晏弃那几乎要贴上她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