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主一窒,半晌后,忿忿道:“你看我敢跟她说话吗?”
当年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小丫头,如今他竟打不过了,别说打了,单论吵架估计也不是她的对手。
赤阳宗褚逢时想出一个好办法:“既然各宗经书都被渺神宗抢走一半,日后每月我们不妨相互交流三日到七日不等,大家互相看谁都不亏。”
六壬宗祁白头简直想哭:“怎么不亏,渺神宗空手套白狼,以前我六壬宗的独门技艺你们谁都抢不走,这下好了,全被你们看去了!”
其余三位宗主异口同声:“谁不是啊,就你委屈?闭嘴不许哭!”
祁白头冤枉:“我还没哭呢!”
暴躁的三位宗主:“准备哭也不行!”
祁白头:“......姜雀怎么不把你们宗门的经书全抢走啊?干脆一了百了让你们就此灭门,此后只我六壬宗和渺神宗问鼎天下!”
三宗主:“?!!”
撸袖子准备干架,祁白头拿出琵琶随时应战。
峰前的气氛剑拔弩张,藏经阁几位弟子站在几人不远处急得不行,正想把好消息吼出来,又被站在旁边的照秋棠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