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什么药啊,这么猛。

“不行...不行......”她闭着眼,头抵着船舷,气息滚烫,“还不行。”

就算她和无渊要发生些什么,也不能是在这种情况下。

霓珺这个疯子,被她逮到就死定了!

姜雀只顾着忍下那汹涌莫名的感觉,没注意到腕间的鸳鸯锁已经从船头蔓延到了船尾。

她站直身体,这边的船舷已经被她的额头捂烫,她想换个凉一些的地方。

脚尖还没迈出去,手腕突然像是被人扯住,她脑子已经被烧糊涂了,根本没多想,拧着眉用力往回拽了下。

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按在她旁边的船舷上。

头发被身后掠来的风吹起,姜雀倏然睁大双眼,抵在背后的胸膛烫得惊人。

无渊的发丝从她脸侧拂过,宽大的黑金袖袍盖在蓝白宗服上,呼吸和她一样乱。

姜雀眨了下眼,凝在睫毛上的一滴汗珠无声坠下,她听见无渊依旧冷冽的声音:“你怎么样?”

姜雀一点点转过身,靠在船舷上看人,也尽量让声音不露端倪。

“我怎么样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