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书舒看着女儿单纯的面孔,从她手中拿过卫星电话,还给了空乘。
因为这通电话,大概率是打不通的。
“这下要怎么办呢?”裴慕音无措道:“那位老先生的寿宴就在明晚八点半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上哪里还能找到一幅他小徒弟的画,如果想要换成别的寿宴贺礼也不成,奶奶说过,礼物名单已经交到徐家了。”
“可要是把这幅烂画送到老人家面前,这,这太无礼了, 奶奶肯定也要生气了。”
然而事实远远不如裴慕音说的只有失礼亦或者是奶奶生气那么简单。
港城徐家从祖上起便是贵族,当中出了个至今都备受推崇影响力不小的文人代表之一的水墨画画家,画得一手极好的梅兰竹石。
此次寿宴的徐老先生便是那位文人的后代,画风独承先祖一脉,抛开他曾是港城徐家家主的身份外,他还是位德艺双馨,德高望重的艺术家。
一幅意境秀雅,清新淡薄的亲笔画,万金难求。
所以可想而知,一位这样人物的九十大寿宴,各圈内会有多少重量级别的人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