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应早已在卓青远的意料之内,而且他也早已想好应对之策。

“建祠堂肯定要花钱,既然是村里建的宗祠,肯定村里人都要出钱,村里既有机械厂又有石材厂,这两个厂都是村办企业,出钱也是理所应当。”

“那机械厂有卓云东管着,你想让他拔钱?毛都没有。”卓云武吼叫着。

“村务和族事是两回事,这事由不得他。”

“那你准备出多少钱?”

有人横插一嘴,卓青远寻声望去,正是他的大伯卓云贵。

“我出多少钱我说了不算,得先看村里能筹多少钱?建祠堂不是为我个人谋福祉,我又不爱出风头。”

“你不出风头,你提这个馊主意?”

“这叫馊主意?”

“让全村人掏钱的事,还不是馊主意。”

“我听说村里人有去世,有儿孙不愿意往家里放的,有没有这回事?”

“有……”

“还有结婚,家里没条件,摆不开宴席,左邻右舍打架的。”

“也有。”

“那就行了,等祠堂建好后,家里不让放不好办的,统统放在祠堂里办。白事有白事祭祀堂,红事有红事礼厅。”

“说的好听,就是没说明白得花多少钱嘛?”卓云贵一直故意给侄子难堪。

“我先在这里定个调,祠堂的设计、建造和施工我都认领。另外我个人再出资一百万,剩下的由村里集资。”

“一百万?你疯了吧你?”卓云贵直接从席桌上跳起来。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酒还没开喝呢,我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