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腕骨折断的右手深藏在口袋中,早已痛到麻木。
他面上不显,可偏偏神智却又极为清醒。
钻心的疼痛感无时无刻不在神经末梢疾驰,大脑检测到了身体受损的信号,正一刻不歇的不断发出警告。
可惜身体的主人早已习惯这种发麻的痛感,对这些警告熟视无睹。
慕光平静的移回视线。
他道,“可以。”
季霄的神色一下子落寞下去。
季霄总是不知社交距离的靠的他太近,慕光没有把握能在他面前将这样的伤势一直藏到最后。
借着昏暗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青年将折断的右手往口袋深处隐了隐,转过头神色如常道。
“我们不会走的很快,如果碰到了什么棘手的情况,记得要叫我。”
慕光微微偏过头看了季霄一眼。
他眉眼冷峭,干净利索的面部线条在暗灯下呈现出诡谲的光影,像是古老故事中的精怪,拥有多智近妖的智慧。
那双白皙又灵巧的手,能够解开这世界上所有复杂的机关。
青年看着他,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