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下车,陈萌看她还算冷静,也就安慰。
“至少还有钱,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唐愿突然笑了起来,“砚声还在呢。”
陈萌快走几步,刷卡进入小区,“砚声不算,他比你小两岁,还是个干净的弟弟,不懂婚姻里的那点儿龃龉。”
陈萌今年二十七,也早早就结婚了。
她一边按电梯,一边跟唐愿吐槽,“大多数男人有点儿钱了就管不住那二两肉,我还以为你家那个会是例外,毕竟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以前也不缺女人追吧?”
唐愿低咳了一声,“萌萌,不说这个了。”
就算傅砚声是弟弟,那也是个男人。
还处于对爱情有幻想的年纪,可不能给人传输这些思想。
陈萌闭嘴,打开自己的家,七十几平,还算干净,在寸土寸金的帝都,这里的租金也不便宜。
唐愿这两年在家当全职太太,习惯了事无巨细的照顾人,所以坐下之后,就拍了拍自己身边,看向傅砚声。
“坐吧。”
他站了几秒,缓缓坐下。
陈萌给两人端了茶水过来,眼神很亮,“愿愿,你现在是爱情没了,想来抓事业了么?当初咱们这工作室刚成立的时候,多气派啊,好几个导演还在微博上给我们做宣传了。”
她越说,就越是遗憾,一口气喝完水,“你再看看我们砚声,这么年轻,这么好的苗子,在我手里糟蹋了两年。啧,我想起都觉得愧疚。”
傅砚声还是戴着帽子,黑色帽子下是被遮住的乌发,碎碎密密眉眼漆黑。
唐愿知道自己挺对不起陈萌的,明明说好了在娱乐圈里闯荡一番,结果自己转眼就去结婚了。
她深吸一口气,倾身要给陈萌倒水,但不太习惯这个茶几的高度,水壶差点儿从手里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