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气馁。

教授的性格总是难测的，他有心理准备。

他看着资料上的名字，Aria，黎。

拨通电话，“黎教授，你好，我是陆氏集团陆总的助理，我姓闻。”

黎苏到家，心里的火气还没完全消掉，就接到了这通电话。

“有事？”她声音极冷。

闻助理一怔。

声音有些熟悉感，但他没有多想。

“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们陆氏集团旗下的生物公司对您非常有兴趣，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聊一聊呢？”

“不能。”黎苏想也不想的拒绝。

她想到白天女儿被陆敬煊这狗男人的亲戚才欺负过，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陆总白天想踢我女儿出幼儿园，晚上又派你来找我聊合作，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闻助理：“……”

闻助理被挂了电话，等到第二天才向自己老板提起这件事。

陆敬煊眉心拧紧，“我什么时候把她女儿踢出幼儿园了？我有那么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