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为了她们母女感情。

她却想抄他老底。

凤锦见元空老人不肯说，双眼眯缝得更紧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一切都不正常。

元空老人明明是有机会夺舍她的。

他可却没有夺舍。

非但没有夺舍，甚至还处处保护她的安危。

给她想办法。

生怕她小命没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元空是怕自己的小命会因为她的死亡，而消散。

可是后来在获得元空老人的传承，并且消化了大部分之后，她赫然发现元空老人明明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开她去夺舍别人。

可元空老人却没有这样做。

这里面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可偏偏这一切，他做得很不明显，若不是她消化了他的传承，这一辈子，她都有可能发现不了。

“你不回答我，是因为我母亲很强，强大到让你忌惮吗？”

元空老人继续不语。

他之前是真的小看了这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