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怒道:“小子,你有种,我这就去叫白少,看你有几分能耐!”
江羽淡定的喝着酒,可佩佩和另一个女人确实坐立难安。
这人要是得罪了白少,白少迁怒她们可怎么办?
于是佩佩求道:“帅哥,要不你一个人走吧。”
江羽淡定道:“要走一起走,咱们价钱都说好了。”
佩佩无奈道:“帅哥,我们真得罪不起白少,今天你给再多的钱,我也不能跟你走了。”
“那个白二少有这么可怕?”
佩佩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附耳对江羽说道:“两个月前,也是在这个酒吧,有个人得罪了白少,当天就被打得住进了医院,听说后来成了瘸子。”
这是在述说白二少的‘光荣事迹’,也是在变相的威胁江羽。
佩佩继续哀求:“帅哥,你别为难我了好吗,要是得罪了白少,我在空山市就混不下去了。”
江羽道:“就算要断手断脚,那也是我,你怕什么,就坐在这儿,等白二少过来,我还不信他能把你吃了!”
不到三分钟,六七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走来,呈弧形站在卡座前,为首的一人,样貌和白靖远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