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懂我这个二哥吗?从小到大哪次遇到什么事我不是喜欢将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人静静思考。

我之所以将自己关在书房这么多天,只是在思考李家的出路罢了。”

李秀宁虽说理解二哥的做法,但她想不明白二哥为何如此忧心:

“二哥,虽说军国大事我没你懂,但我听说薛仁杲为人严苛酷虐,不得人心,父亲杀了他也算是师出有名。

只要今后好生安抚他的旧部,也不会出什么乱子,你为何会如此忧心呢?”

李世民听完并没有马上做出解释,只是轻轻拉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小卷鸽信递给李秀宁,叹了一口气道:

“这是我们安插在中原的细作通过飞鸽传书送回来的最新线报,你看过之后便明白我为何如此忧心了。”

李秀宁怀着满心疑惑从二哥手中接过鸽信,展开一看,一双杏目登时瞪大。

鸽信上说,秦昇派瓦岗旧将徐世勣劝降了兴洛仓的守军,并在他们献城投降之后,信守承诺放他们带着家人和财产离开,并没有趁机加害他们。

“你明白了吧,同样是献城投降,秦昇没有为难那些投降的瓦岗将领,我们李家却将投降的西秦国将领杀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