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赵队想的周到。”曹玉龙点头说道：“昨天晚上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排查莫铭的社会关系，我看凶手的手段残忍，或许有很大的仇恨，我想一定能有所收获的。”

我和冷彤对视一眼，也都没说什么，我们昨天在莫德忠家出来的时候，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回到招待所之后一分析，有这方面的原因，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凶手的手法就是这样的，未必要有多大的仇恨。

我想了想才问道：“曹队，在更夫被杀了之后，你一定见过莫铭吧？”

“见过，我们在医院就见面了。”曹玉龙立即说道：“我还问过莫铭呢，他们公司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当时莫铭也没太当回事儿，就是摇了摇头，说这和他们公司没有什么关系，可能就是个人恩怨。”

我看了看冷彤，心里都有些疑惑。

“在莫铭没出事儿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曹玉龙接着说道：“就是发生在兴晟公司，应该和莫铭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莫铭死了之后，我就知道那个凶手是奔着莫铭去的。”

我连忙问道：“昨天太晚了，有些事情我们也没问呢，在更夫被杀的那天晚上，莫铭在公司开会吗？”

“不在！”曹玉龙立即摇头说道：“莫铭去和朋友吃饭了，喝酒到很晚才回家。”

我忍不住又看了冷彤一眼，这才说道：“曹队，最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彤彤说，凶手未必是去找莫铭的，而是另有目的。”

“哦？”曹玉龙也愣了一下，随即惊呼一声说道：“对呀，不管是黑魔也好，还是仇人也罢，既然要杀莫铭的话，不应该弄不清楚莫铭在哪里啊？”

我看曹玉龙也这么说，忍不住就问道：“要是这么说来的话，凶手那天晚上去兴晟公司，未必要杀莫铭，很有可能是······奔着什么东西去的！”

曹玉龙又是一愣：“奔着什么东西去的？”

“嗯，我是这么猜测的！”我点头说道：“要不然不会去杀一个更夫。”

其实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联系起我父亲的被害手法，我觉得这个案子真的可能和鬼母玉瓶有关系，这个东西我还是听巩民宇说的，也就是以往我们破获的鬼盗玉佛案主谋，他说他见过一个鬼母玉瓶，只不过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我父亲口中的鬼母两个字。

曹玉龙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赵队，你这么说很有可能，一个杀手也好，还是黑魔也好，想杀莫铭，不可能在弄不清楚莫铭是不是在公司的情况下，晚上九点半闯进去杀一个更夫，有道理。”

这时候已经有警员进来汇报情况，说早上就去调查兴晟公司的人，有一个副总在，据这个副总说，莫铭为人非常不错，不会有什么仇人，他们公司的生意一直是非常赚钱的，也没有什么大生意，根本不会和什么人有这么大的仇恨。

警员刚刚出去，走廊里霍局就走了过去，看我们都在曹队的办公室，立即把我们让到他的办公室去，我们也都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