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总要让你看到我的决心”,的真正意思。
他一开始就做好了所有打算。
迟景渊看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藏着别样的深情:“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害怕你知道江知希的存在了吧?”
容嫣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没说话。
身边响起他的声音,“容嫣,你根本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
…………
晚上,陆文澜一直没回家。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
迟景渊拨通了她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迟允南:“来迟家老宅,你妈在这里。”
迟景渊本想一个人去。
容嫣不放心,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早早晚晚已经喝完了奶,容元洲将奶瓶交给月嫂,拿起架子上的外套:“一起。”
到达迟家门口时,秦玉兰也刚好到。
容嫣有些惊讶:“秦姨,您怎么来这里了?”
“迟家欺人太甚,居然欺负我们容家的女儿,当我容家没人了?”秦玉兰眼神里带着冷意。
她出差刚回来,就看到了新闻。
打电话问元洲,元洲压根没想过隐瞒,直接把事情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