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想起迟景渊凶她的样子,仿佛有块石头堵在胸口,胀胀的,闷痛,有些难受。

主卧外。

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迟景渊有些烦躁的,拿出了烟。

随后想起什么,默默地将烟收了起来。

该死,他,又失控了。

为什么会失控?

比起上次,这一次的失控更让他感到陌生,无力,甚至隐隐有些后怕。

为什么会这样。

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他只能把这种情绪归结为:男人的占有欲。

她是他的妻子,所以潜意识里她属于他,他占有了她,别的男人一旦靠近分毫,就会激发占有欲,令他发火。

一定是这样。

迟景渊闭上了眼睛,揉着太阳穴。

幸好,昨晚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手上留了些分寸,要是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妈的,真想扇自己两巴掌。

…………

容嫣洗了澡,换好衣服下楼吃饭。

迟景渊默默剥了一枚鸡蛋,放到她的盘子里。

容嫣想起王妈说的,迟景渊不吃鸡蛋,所以拿了旁边的三明治,放到了他的盘子:“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