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民?良民惦记着人家的财产?一口一句‘我娘’,这晚上守灵的人都没有……你他妈算什么孝子?你连傻柱都不如。”

王梦吉越说越气愤。

这群畜生,真是他人生路的绊脚石。

是夜。

大家都站在了原地,看着被草席盖着的老太太发呆。尤其是傻柱、易忠海和何大清,他们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毕竟人家林绍文是一毛钱都没拿,他们分了房,又拿了大黄鱼,这夜都不守,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林绍文倒也没闲着,在和陈玉珠讨价还价。

“不是,林绍文……你不是和大茂是铁哥们吗?这接条腿要一百块钱?”

“我就这个价,爱接不接,不接送医院去。”林绍文慢条斯理道。

“你……”

陈玉珠跺了跺脚,怒声道,“大家来评评理,我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他林绍文……”

“行了,差不多得了。”

阎解旷不屑道,“我叔出手就是这个价,你嫌贵送医院啊,在这胡闹什么?”

“欸,有你什么事?你是林绍文的侄子,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陈玉珠讥讽道。

“别介,什么侄子不侄子的,我叔那是手艺活……再说了,我可付了诊费给李晓月的,你不信你可以问她。”阎解旷撇嘴道。

“唔,这一个院子的也收钱?”

陈玉珠颇有些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