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瞧着他们,一阵阵的喜笑颜开。
她塞了个求子符在宋琬手心里:“琬儿,母亲的晚年幸福,都靠你了。”
宋琬捏着求子符,揣进来看,又羞恼,又说不出话。
幸好沈期给她解围,一下把人抱走了:“母亲,你劝她可没用。”
“我才舍不得阿琬生孩子。”
他搂着宋琬,回到熟悉的院落里,枇杷树的枝头,还挂着金字红绸。
银珠见他们回来了,赶紧解释:“这个红绸是新绑的,不是上次的。”
沈期本就没有苛责的意思,只想快点掀宋琬的盖头,径直回了卧房。
结果还不待他伸手,宋琬就如释重负般地揭开喜帕,一下抱住了他。
像一只莽撞无比的小兔子,撞在人怀里,软乎乎,毛茸茸的。
他这才仔细瞧她的妆束,眉心花钿描得娇柔,颊边缀着珍珠。
特别艳丽,特别动人。
就算他如今看惯了她的女装,可今夜的她,因着龙凤高烛的花影,更是明艳非常。
真有些含苞待放的楚楚。
他不想再等待,也不觉得还需要问她的意思,倾身吻了下来。
幔帐摇曳处,灯烛暖着,人影起伏而交叠。
屏外的莲花漏滴了一夜,好似倾泻不已的坠露,砸在荷叶上,无休无止地漾开。
宋琬鬓发全湿了,小衫黏在光滑的脊背上,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沈期捞她进怀里,上下左右又吻了好多遍:“阿琬。”
“嗯?”
“乖,叫夫君。”
(完)